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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护士长,张伟逃跑了。”王璐灰心丧气地说。

护士长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五雷轰顶,这不是让院长难堪吗?

她真想狠狠教训王璐一番,但跟着她后面的都是级别比她高出很多的,轮不到她在这里发火。

还是院长沉着稳定,毕竟他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,他笑着对身后的一群人说:“各位同仁,非常抱歉,因为病人已经完全康复,前几天强烈要求回部队,我们没有答应,所以,今天就不辞而别了,各位不要失望,现在我请大家参观一下我们医院的另一个医学公关项目:断肢寄生培育再植项目,我想大家肯定会感兴趣的,大家随我来。”

听了院长说的话,人群传出一阵惋惜声,既然院长邀请参观另外一个项目,谁也不好提出异议,只好跟着院长离开了。

等到众人都走了,护士长恼羞成怒地问王璐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连一个男人都留不住?”

“护士长,今天来了两位美女,张伟说其中一个是他的女朋友。”

“不管来什么人,你只要站在一边看好不就行了,我是怎么给你交代的?不能让张伟脱离你的视线。”

“护士长,他们俩在一起亲热太那个了,我不好意思站在一边,就到院子里走了一会儿,没想到他竟然跟着他女朋友跑了。”王璐哭着说。

“好了好了,人都看看丢了还好意思哭,明天罚你跟着医疗队下乡进行惠民体检。”护士长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
“是。”王璐止住了哭声,也许只要受到了惩罚才能减轻她的内疚,她心里想着最恨的就是张伟,下次如果再见了他一定要大卸他八块才解气。

再说张伟他们坐着车子出了市区,奥迪一路飞驰而去,回头看看,城市已经变得模糊起来。

车上坐的几个人不觉欢呼起来,终于逃跑了,汤炎亲热地抱紧了张伟,张伟却指了指前面。

原来他看到开车的小伙子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龚胜男的一只手,龚胜男不但不制止,反而任由他握着。

汤炎笑了:“伟哥,忘了给你介绍了,这位是龚胜男的男朋友,叫刘海涛。”

听到汤炎介绍,正在开车的刘海涛回过头对张伟友好地笑了笑说:“你好,我是汤书记的专职司机。”

张伟明白了,是汤炎托龚胜男的面子,让龚胜男的男朋友开车来接他的,他礼貌地说了声:“谢谢你小刘。”

“伟哥,他俩的线还是我牵的线呢。”汤炎自豪地说。

“这么说你还是个媒婆呢。”

龚胜男在一边插话说:“她看不上的都给我了,她看上的根本不会让我沾边。”

“你看上哪个了?”张伟问汤炎。

“暂时保密。”

“给你哥哥还保什么密啊?”张伟说。

“不理你了。”汤炎装作生气地把脸扭向车窗外。

“我们的汤大小姐看上的人,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龚胜男开心地说。

一路上,几个人说说笑笑的,不觉走了几个小时,张伟觉得方向上有点不对头,他问汤炎:“汤炎,咱们这是去哪里啊?”

“你不是没饭吃吗?去我家,我管你饭。”汤炎笑着说。

“我给你说着玩的,回到部队还能被饿死?”张伟说。

“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,你看,已经快到我家了,你不会是怕见我爸妈吧?”汤炎说。

“不是怕,你看我冒冒失失地去你家了,这显得也太不懂事了吧?”张伟不好意思地说。

“你最好什么也不用买,如果让我爸爸误以为你是行贿的就麻烦了,你要知道,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哦。”汤炎笑着说。

“那好,就听你的。”张伟不说话了。

奥迪驶下了环城公路,进入市区逐渐放慢了速度,经过了几个红绿灯后,车子顺着行政大道一直行驶起来。

“汤炎,现在离你家还有多远?”张伟问。

“快到了,前面就是。”汤炎指着前面说。

奥迪经过了省府大门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,在省委大院门前减慢了速度,刘海涛掉转车头,对着省委的大门直接开了进去,门口站岗的武警急忙敬礼。

“汤炎,不是说去你家吗?怎么来省委大院了?”张伟奇怪地问。

“我家就在省委大院住啊。”汤炎笑着说。

“哦。”张伟明白了。

车子顺着省委大院宽敞的马路一直驶去,路两边全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木,两边的建筑都不高,全部涂着乳黄色的涂料,往里走是一座座独家小院,奥迪车最后在一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
“汤炎,我们俩就不进去了。”刘海涛说。

“那怎么能行呢?都到家了,再说,走了一路了,都渴了,到家里喝口水呗。”汤炎执意要他们俩留下来。

“汤炎,都是我的职责范围,你就别跟我客气了。”刘海涛说。

“汤炎,我们改天再来吧,今天张教官第一次来,你还是照顾好张教官吧,我让刘海涛给我买件衣服,轻易不来一次,我得好好宰宰他。”龚胜男说话了。

“那好吧,买了衣服快点回来,我在家等着你们。”汤炎只好让他们俩走了。

“知道,你们俩快点进去吧,要不然汤伯伯该等急了,我们走了,再见。”龚胜男笑着说。

“再见。”汤炎摆手说。

刘海涛驾驶在车慢慢驶了出去,拐过了一个路口就不见了。

“伟哥,看什么看,走,进去。”汤炎说着就挽起了张伟的胳膊走进了院里。

只见院子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,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正拿着一把大剪子在修剪花枝,他的脚下落了一地残枝败叶。

“老爸,我回来了。”汤炎撒娇地对着中年人喊道。

听到喊声,中年人抬起了头高兴地说:“哦,我的宝贝姑娘回来了。”

“老爸,这是我跟您常提起的张教官。”汤炎把张伟拉到前面说。

“汤叔叔好。”张伟急忙问好。

“年轻人好啊,听燕燕说,你是抗洪英雄啊,今天咱爷俩好好唠唠。你俩先进屋,我去洗洗手。”汤炎的爸爸脸上露出了欣赏的表情:“老伴,给我们爷俩炒几个菜,另外,把茅台酒给我们拿一瓶。”

“怎么又想喝酒了?我告诉你,今天只炒菜不拿酒。”一位看起来有四十岁出头的妇女走了出来。

穿戴落落大方,面容清秀,看得出,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胚子。

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汤炎和张伟,她马上就改口说:“哦,是我们家姑娘带男朋友回来了,老汤,今天破例给你喝几口。”

“这是我老妈。”汤炎介绍说。

“阿姨好。”张伟礼貌地说。

“好好好,你们快进屋,我去炒菜了。”汤炎的妈妈说着就进厨房了。

张伟跟着汤炎进屋了,汤炎家的房子是上下两层,每层有五间房的面积,光客厅就足足有七八十平方。

客厅里的摆设都相当讲究,清一色的红木家具,客厅正中央的墙上挂着毛主席的肖像,两边是十大元帅。

还有一个相片装在镜框里,相片上的人身着戎装,可能当时部队还没有实行军衔制,看不出是什么军衔。

但看到戴的大盖帽上是黄色的带子,可以确定这个人最少是一位少将,这个人长得跟汤炎的爸爸很像。

看到张伟看着相片出神,汤炎笑着对张伟说:“这是我爸爸当兵时候的照片,那时候我爸爸是个军长。”

“军长?”张伟愣住了,汤炎的爸爸是个军长,刚才见到他的时候连个军礼都没有敬,真是太没礼貌了,他急忙走到汤炎的爸爸面前立正敬礼:“首长好。”

“年轻人,这是在家里,没有那么多礼节,快坐下喝茶。”汤炎的爸爸笑着说。

正中央的茶几上放在一个精致的茶盘,上面放着一套紫砂茶具,汤炎的爸爸熟练地玩弄着。

一会儿功夫,一壶茶就泡好了,他把茶壶里的茶掉进一个酒杯一样小的茶杯里递给张伟:“年轻人,尝尝叔叔的手艺。”

张伟急忙接了过来,看到茶杯里的茶太少了,连一口都不够,他只好装模作样地轻轻呷了一口又放在桌子上。

“怎么样小张?”汤炎的爸爸问道。

“好喝极了。”张伟违心地说,其实,这一小口只够润嗓子,根本就品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味道。

“好喝就多喝点。”汤炎的爸爸像遇到了知音一样又给张伟斟满了茶杯。

“叔叔,您当了几年兵啊?”张伟坐了一会儿怕冷场,就问汤炎的爸爸。

“我15岁当兵,整整当了35年。”汤炎的爸爸说。

“您都是将军了怎么又回到地方了?”

“哦,那年军队和地方搞交流任职,我响应党中央的号召,调到省里任职副书记。”汤炎的爸爸说。

“什么?您是省委副书记。”张伟有点坐不住了,闹了半天,他是空着手来省委副书记家里做客来了。

“省委副书记怎么了?省委副书记也是人啊,不都是要吃饭,要喝水的?你看,我没比你多长什么吧?”汤炎的爸爸诙谐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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