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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他们俩纳闷时,一个护士从身边走过。

她也就二十岁左右,瓜子脸,大眼睛,樱桃小嘴涂得红猩红的,一袭长发飘在腰际,盖着了后背的白大褂。

胸口是大翻领,凹凸起伏处,隐隐可以见到沟壑。

白大褂到腰际收窄,把小腰勒得细细的,白大褂穿在她身上就像是一件时装。

白大褂很长,几乎完全遮住了双腿,只有脚踝处露在外面,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,有节奏的敲打着地板砖。

“护士小姐,你知道陈尧去哪里了?“张志成拦住护士小姐问道。

他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对方,医院竟有这等美人,久不见异性,不由得浮想联翩。

“你说谁是小姐?”护士觉得受到了侮辱。

“大姐,护士大姐。”张志成连忙改口。

“我有那么老吗?”护士不依不饶。

“护士同志。”张志成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称呼。

“什么事?”看到张志成一脸为难的样子,护士眼角挑起一缕微笑。

“请问一下陈尧在哪里?”张志成重复着说。

“哪个陈尧?他是什么病?”提名字护士显然不知道是谁,要是换别人她早就不耐烦了,不过,看到张志成是个武警战士,所以护士耐着性子听他说话。

“就是前几天被炸断指头的那个。”张伟在一旁补充道。

“哦,你们说的是那个当兵的吧?”

“对对对,快告诉我他去哪里了?”张志成忙问。

“他前天转院了?”

“转院了。”张志成不免一惊,难道是伤情加重了?

“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,你们部队来人把他转到你们部队医院了。”护士说道。

“哦,原来是这样,吓我一跳,谢谢你啊。”

“护士小姐,是同志,同志,你好漂亮啊,能不能给留个电话号码?以后多多联系。”张志成感激地看着护士说。

女护士脸上微微一红,却没有拒绝,随口回道:“可以啊。”

说完,她拿出圆珠笔在一个纸片上写了几个字交给张志成,“出去了再看,记着一定要联系哦。”

然后深情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,挺胸抬头,像一位高贵的公主。

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张志成一眼,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。

“好迷人哦,快看看她写的是什么?”张伟问。

“你没听说美女让出去了再看吗?咱们得充分尊重美女,出去再看。”张志成把纸条放进上衣口袋里,并用手摸在外面,生怕有人给他抢走了。

“班长,那咱们快点出去。”张伟比张志成还急。

“没你什么事,你凑什么热闹?”张志成说。

“我只是欣赏,欣赏你懂吗?”

两人说着就走出了医院,刚出门口张伟忍不住了,“班长,让我先看看那漂亮护士写的啥东西。”

“嗯,她是我先看到的,你看了可不能抄我的后路,那样很不地道,以后哥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。”张志成警告张伟说。

“放心吧班长,你看我是那种人吗?再说,人家也不会看上我,毕竟你是班长嘛。”张伟说。

“那你先看吧。“张志成被张伟的话打动了,他把护士给他的那张纸条递给了张伟。

张伟展开了纸条一看,不免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张伟,你笑什么?”张志成奇怪地看着张伟说。

“班长,还是你亲自看看吧。”张伟笑的都快岔气了,他把纸条递给了张志成。

张志成一看,眼睛都变绿了,眼看着就要喷出火来,只见上面写着:神经科脑残室,刘大姐,电话:120。

“有味道,是我喜欢的类型,不出两个月,我一定要把她拿下来。”张志成狠狠地说。

“班长,我是等你先拿下她,还是去看周班长。”张伟问。

“当然先去看陈尧了,毕竟还是兄弟情深,我有的是时间泡她,你就等着瞧吧,两个月内我给你答案。走,目标,总队医院。”张志成说。

总队医院离市人民医院至少有三四里路,走着去不方便,主要是手里拎着东西。

他们来到一个公交站牌下面等车,下面站了很多人,远远看到公交车驶过来,人群就开始涌动起来,他们都已做好了上车前的冲刺。

汽车一停,一个个都是挤扁头往上挤,张志成和张伟无奈地看着。

他俩手里提着东西,背上还背着背包,因为怕把给陈尧买的东西挤坏了,只好在后面等着众人都上去了再上车,没想到车上人多得要命,下面人还没有上完,司机就关上了车门。

“看来咱们还得发扬革命老传统了。”张志成笑着说。

“这不会比我们跑十公里武装越野还累吧?走,咱们俩再比一次怎么样?”张伟说。

“好,非武装越野,开始。”没等张伟反应过来,张志成就提前跑开了。

“班长,你耍赖。”张伟提着水果在后面猛追。

路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都奇怪地看着他们俩跑,两人互不相让,一会儿张伟领先了,一会儿张志成又领先了。

跑了十多分钟,两人身上就已经冒汗了,看看他俩,帽子也歪了,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了。

他们现在的负重虽然比武装越野时轻,但东西不好拿啊,怕袋子烂了把东西搞掉了,看到路两边穿军装的人多起来,两人都放慢了脚步并排跑起来,现在总队已经很近了,而总队医院就在总队隔壁。

“班长,你看,女兵。”

顺着张伟手指的方向看去,张志成看到两名女兵结伴而行,一位佩戴下士军衔,一位是个上等兵,看两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
“少见多怪,女兵有什么稀罕的?”张志成不屑一顾地说。

“女兵哦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。”张伟望着她俩离去的身影。

“跟你在一起真是丢死人了,连女兵都没有见过,再等一会儿到了总队医院,那里的女兵多得很,不把你吃了才怪。”张志成笑着说。

“真的吗?班长,咱们可说好了,这回有漂亮的女兵你可不能跟我争了,你已经有心上人了,感情要专一啊。”

“哈哈哈,就看一会儿你有没有胆子了。”张志成笑了起来。

两人说着笑着,不觉总队医院已经出现在眼前,宽宽的大门,两边有哨兵在站岗,但人来人往他们却不检查,就像是聋子的耳朵一样。

张志成领着张伟直接就进去了,连看都别看哨兵一眼。

“班长,咱们就这么进去了,哨兵都不过问?”

“这里是医院,查也没用,不是病人就是来看病人的人,你说盘查有什么意义?”张志成说。

两人进入了总队医院的院子,果然到处是穿着白大褂的女兵,看不到军衔,只看到一样的年轻漂亮的脸,真的是张志成说的那样,他们犹如到了新世界,把张伟看得是眼花缭乱。

这时,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兵出现在眼前,穿着一身合体的军常服,打红领带,红色的肩章上好像是领花。

他第一次见还有这种肩章,看那大盖帽上的那圈红箍就知道肯定是干部。

她留着齐耳短发,柳叶细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杏眼,五官搭配甚是好看,微笑的时候,微微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
看她走路,昂首挺胸,标准的军姿,身材很是丰满,只不过被军装裹住了,有点遗憾。

“看什么呢?”张志成在一边碰了碰张伟。

“哦,你看,她的军衔是什么?”张伟问。

“真是孤陋寡闻,这是文职干部,医院里一抓一大把。”

“这个文职干部是我的。”张伟说。

“哈哈哈哈,你知道她是谁吗?你知道她多大了吗?”张志成大笑起来。

“不知道,反正她是我的。”

“告诉你吧,她是总队医院的副院长,今年都三十五了,再大点都可以当你妈了。“张志成伏在张伟耳边说。

“她是我们支队长的爱人,你有胆量泡她吗?

张伟听了感到面红耳赤,看自己是什么眼神?看来自己孤陋寡闻,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。

“同志,你知道陈尧住哪个房间吗?”张伟发愣的时候,张志成已经拦住了一位年轻的女兵。

“他是什么病?”女兵很热情地说。

“是指头被炸断了。”

“你应该去创伤外科看一看。”

“哦,谢谢你。”

“不用客气。”

张志成和女兵一唱一和,张伟在一边想插嘴都插不上。他真的很羡慕张志成,见了女同志脸皮竟然那么厚。

“还愣着干什么?走,创伤外科。”张志成张伟说。

“我在这里又不熟,你在前面带路不就行了。”张伟说。

“这一回给你一个机会,由你打听陈尧在哪个房间,能不能完成任务啊?”张志成看着张伟说。

“这算个鸟毛,你就看我的吧。”张伟信心十足地说。

二人进了医院的门诊大厅,张志成领着直接走向创伤外科病区,到了外科区,张志成就停住了,对着张伟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,不就是问个人嘛,未免有点太小瞧我张伟了,张伟义无反顾地走在了前面。

这时候,前面来了一群女兵,一路说着话,一个个叽叽喳喳的,还互相打闹着,张伟清了清嗓子就迎了上去。

“请问,陈尧在......”他的喉结蠕动着,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,根本引不起几个女兵的注意.

眼看着一群女兵从他身旁走过去,而张志成则在一旁笑的是前仰后合。

“她们人太多。”张伟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他要重整旗鼓继续努力,就不信了,连一个人都打听不到。

“那边来了一个小女兵,你快点过去问。”张志成提醒张伟说。

果然,一个女兵朝他们走过来,张伟快步跑了上去,边走边说:“同志,同志,你站住。”

那个女兵惊恐地看着张伟,他背着背包,一双眼睛色迷迷的,心里不免有些害怕,拔腿就逃开了,把张伟气得脸都变绿了。

“怎么不拦着她啊?”

“人家就一个人,肯定是不好意思。”张伟辩解着。

“不要老是给自己找理由,看来还得我亲自出马了。”张志成说说着就追上了张伟。

这时候,他俩听见一个房间“咣啷”一声响,只听见屋里有人大声喊道:“你给我出去,我不想输液。”

一会儿,房门打开了,一个女兵出来,她用力甩了一下门,“哐”的一声,门又被关住了,看起来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,她捂着嘴流着眼泪走了。

“陈尧。”张志成和张伟同时说,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凶,对女同志一点也不温柔。

张伟刚想推门进去,张志成一把就拉住了他.

这时,屋里传出一阵嚎啕的痛哭声,“我不想残废,我不想残废。”

两人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,直到屋里没有动静了,张志成这才敲了敲门。

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停了片刻才听到有人说:“干什么的?”

张志成推开门,张伟紧随其后随,两人站在门口,只见陈尧正穿着病号服装坐在床上,输液瓶吊着,他并没有开始输液,看到是他们俩,陈尧感到很意外。

“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刚到,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。”张志成笑着说,好像他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
陈尧松了一口气说:“你们训练那么忙,有时间来吗?再说,大队长准假吗?”

“考核都结束了,集训队已经解散了,大队长特意交代我们俩来看看你,你看,我们都回来了。”张伟说。

“考核结束了?成绩怎么样?我想你们两个一定考得很好。”

“还好,我立了一个二等功,班长立了三等功,要不是班长,我也挂了。”张伟说话的时候被张志成拉了啦胳膊,张伟立即就不说话了。

陈尧沉默了,刚才还强打的笑颜凝在了脸上。

张伟和张志成也不知说什么好,陈尧最后挤出一句话来:“我给机动中队拖后腿了。”

“班长,这是个意外。”张伟忙说。

“不说这些了,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,我要退伍了。”陈尧如获释重地说。

“怎么?陈尧,你要退伍?”张志成惊讶地问。

“部队已经给我评残了,二等乙级,地方负责安排工作,民政局每个月都发补助,我想这也可以了。”陈尧装着很轻松地说。。

“你们别站着啊,你看还买这么多东西。”

说了这么长时间话,张志成和张伟一直提着东西站着,听到陈尧招呼,这才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床上。

“是上天对你不公,你看,马上就要提干了。”张志成惋惜地说。

“也没什么不公,我是一个农村兵,能到这一步也就不错了,我遗憾的是没有穿上四个兜的衣服。还有,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奖章。”陈尧说。

正在这时,屋门被推开了,刚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院长进来了,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女兵,看到院长一脸严肃,就知道院长要发火了。

“院长好。”张志成站起来敬了一个礼。

看到另外有人,院长的脸色温和了许多,“陈尧,你为什么不让输液?”

“院长,您真是冤枉我了,我一直等着输液呢。”看来陈尧也有点怕院长。

“你少给我贫嘴,再不好好配合,我就把你的伤残军人证扣下来。”

“配合,一定配合。”陈尧连声说。

“小刘,给他扎上。”

那个刚才哭鼻子的护士立刻来到了床前,陈尧乖乖地伸出了胳膊,他的右手包的很严实,但可以明显看到手指有缺失,小刘麻利地就给陈尧扎上了针,输液瓶里的点滴开始慢慢进入了陈尧的血管。

“你们两个也该走了,我们病房不接待来客。”院长对张志成和张伟说。

“是,院长,我们这就走。”张志成说。

等到院长她们走后,张志成对陈尧说:“我们还真得走了,还没回中队报到。”

“你们走吧,我没事,等我出院我还会找你们的。”陈尧说。

“班长,你多保重,我们走了。”张伟深情地说。

“走吧。”陈尧眼睛有点湿润了。

张伟的眼泪在眼眶打转,但他最终没有哭出来,毕竟这是在医院。

走的时候,他把一个红盒子放在了桌子上,里面是一枚二等功的军功章。

大中专院校每年都要军训,这已经是传统。

支队驻地附近有一所艺术专科学校,支队和学校结成了帮扶对子,每年都选派官兵到学校军训学生,逢年过节的时候,学校则组织演出队来学校进行慰问演出。

能够去学校当军训教员对武警官兵来说绝对是个美差,一天三顿饭都是七碟子八碗的不说,还有校领导作陪。

最重要的是,艺术学校那可是美女如云啊,什么表演系呀,拉丁舞班啊,模特班啊,百分之八十都是女孩子,而且个个美丽漂亮。

一到军训季,但凡有点本事的,争着抢着去当教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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